绣衣的名头,那是实打实以无数生灵之血骨堆积起来的!

无半点虚假。

特别是,大部分让人想想就遍体生寒的脏活暗活。

很多时候……都是外指绣衣在做。

想到种种血腥传言。

邱县尉只觉头脑发昏,口唇难闭。

他哪儿还敢端着,立刻翻身下马,战战兢兢,

“绣……绣衣大人……本官……有眼无珠……还……还望恕罪!”

江南似笑非笑,“怎么,县尉大人不拿江某去巡捕司审问了?”

“不敢……不敢!是本官糊涂!”

“那江某与你县尉公子,谁是谁非?”江南再问。

“自然是本官管教不严……管教不严……”邱县尉头都不敢抬,脸上布满汗珠,喉头涌动。

“县尉公子当街伤人,按大夏律法,当杖责五十,邱县尉怎么说?”江南咄咄逼人。

“绣衣大人!”

县尉抬起头,眼中有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