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焕章哈哈一笑,开言道:“却不便是这般说?政和元年时,童贯刚获得了本朝武官的最高职位,晋升为检校太尉,当时在朝中风头无二,正欲雄心勃勃代表我大宋出使辽国时,不料却叫依附他起家的蔡京在背后捅了一刀,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极力反对,终叫这童贯没作成正使,而是以副使的身份出使辽国,至此两人近十年你好我好的关系宣告破裂,近几年来这两人是又拉又打,闹得不可开交!更有那高俅、王黼、梁师成等宵小上蹿下跳,把好好一个东京弄得是乌烟瘴气!”

闻焕章说完叹了口气,脸上呈现出一丝悲恸的神情。他隐居京师多年,这些官场秘辛对他来说毫不陌生。

萧嘉穗和朱武见状都是心有戚戚,直恨不得将这般奸臣都嚼碎了,好还天下百姓一个清白,朱武叹了口气,望了一眼王伦,道:“那王禀莫不是荆湖遇上的林教头的相识?”

王伦点点头,对于这个人,他的印象要比那模糊的程万里还深刻。

当日灭辽之后的金国兵分两路侵入大宋,一路直攻到东京城下,而另一路则是在太原城下被守军所阻,而这防守太原的最高衔武将便是王禀,他和文官太原知府张孝纯死守孤城,抵挡金国名将完颜宗翰,也就是粘罕二百五十余日,史书记载:“悉为王禀随机应变,终不能攻”,自此“王总管”之名遂传遍太原。惟援兵久久不至,太原人疲马乏,终至城破,张孝纯被俘,王禀自率残兵与金军巷战,身中数十枪,携长子王荀投汾河死,以身殉城。

现今这一位为国死节的大将就伏在自己身边,手下还握着一万多人马,叫谁也不能大意。王伦低着头沉吟片刻,问道:“他那城里近期可有动静?”

闻焕章摇摇头,道:“倒是规矩得很,兵不出城,也不扰民。只是城里最近又从河北调来一员都监,叫甚么双枪将董平的,听说有万夫不当之勇,位居王禀之下!”

王伦见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听闻焕章又道:“除了这袭庆府的动向,我水泊所在的济州和郓州太守也都双双换人了,城里兵力布防也有所调整!”

王伦见说一惊,若是一城一地的变故,那还可以说是巧合,只是这三城同时有变,只怕不能掉以轻心,拿等闲视之。想到这里,王伦当即目视闻焕章,候他下文,却听闻焕章道:“我这济州刚刚调来的新任知州,姓张,名叔夜,为官甚有贤名,近日也有二营步军、二营马军开入济州城内,怕也是从河北过来就粮的禁军。北面的郓州知州也换了人,只是其人还未上任,尚不知是谁,只是近日城中调入三员将官,已经查探清楚,为首的都监唤作没羽箭张清,手下两员副将,一人叫做中箭虎丁得孙,另一人叫做花项虎龚旺,都是武艺精熟之辈,怕是有些难缠!”

得什么不能得病,苦不堪言!不多说了,争取早日恢复正常更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