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广惠闻言一笑,道:“哥哥既然如此说,定是十拿九稳了,小僧那便放心了!便在此处与两位哥哥告辞了!”

王伦和鲁智深见状便上前跟广惠道别,其间王伦问了一句:“大师这番却是去往哪个方向?”

广惠回道:“此人倒也不笨,竟往西夏逃去,想是他以为出了大宋小僧便没了办法,呵呵!”

见广惠说要往西北而去,鲁智深想到一事,便道:“既投西北而去,有劳贤弟,返程时且帮洒家带个口信与那少华山的史进头领!”

广惠忙道:“不敢,师兄且说!”

王伦见状在一旁笑道:“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不如兄长且说,我来写罢!”

鲁智深闻言大喜道,“如此甚好,不瞒哥哥说,洒家自小在军旅长大,不曾读书识字,如此甚是难堪!想当日我打死镇关西逃到雁门关时,看到百姓围着城墙在看热闹,洒家也凑上去看,哪知那上面正是悬赏缉拿洒家的布告,洒家兀自不知,还在那里傻挤,你说愁不愁人!”

两人闻言一阵大笑,王伦便入内寻了纸笔,又把那墨磨开了,道:“日后闻教授要在山上开个书院,兄长无事时可以去坐坐。”

鲁智深爽朗一笑,道:“那不可错过了!”说完便口述起要说的话来,末了问王伦道:“我这兄弟,也端的是条好汉,十八般武艺样样精熟,更是那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的徒弟,这番便也请他过来聚义可好?”

王伦莞尔一笑,道:“咱们山上难道还愁好汉多了?”,又见鲁智深说起王进,王伦心念一动,对广惠道:“大师,你久在江湖行走,可曾有这王教头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