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段寒山忽然放声大笑,大不敬的指着心语:“我的女皇陛下,事到如今,您还是这般镇定,微臣很是佩服。”

“朕一向这么镇定,倒是朕怎么感觉到你有些紧张呢?”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心语的声音逐渐的变得冷淡:“身受皇朝爵位,为朝廷大员,居然连始神盛典都不来参加,置朝廷法度于不顾,段寒山,有什么话,想必你该对着典刑官员说了。”

“段心语,皇帝的架子休要在摆,今日前来。。。”

“大胆,敢直呼陛下名讳?”

“陛下,大哥!”

气拔弩张之际,段问突然从人群中钻出来,拉着段寒山连忙向后退去,嘴里边喊着:“陛下请恕罪,大哥他一时情急,没有冒犯陛下的意思。”

此言一出,不仅是段寒山奇怪,就是心语也有些不懂,段问到底想做什么?

“二弟,你怎么了?”段寒山挣开段问,不解的问道,眼神中不觉闪过几分戾气。

段问瞧了眼心语,连忙是低声道:“大哥,向陛下陪个罪,我们回去后在说。”

“不可能,为了这一天,我们付出了多少的努力,难道你忘了王父的教诲了吗?”段寒山冷声道,看着段问一脸焦急的模样,此刻的他,绝对无法去想对方的焦急是为了什么?

“大哥?”

“不用多说!”段寒山凝视着心语,已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

心语饶有兴趣的看着兄弟二人表演,段问的忽然紧张,她或许在心中已经有了几分了解。只不过,现在已经晚了,段寒山绝对不会听他的劝。包括段霜月在内,四人实则接触颇深,彼此间,均有几分了解。

“大哥,今日不宜行事,听我的,咱们回去之后再谈!”段问苦苦劝着,双手再次拉住了段寒山。

看着段问的认真,段寒山忽然想到此前老者的一番话,面色不由更加森冷,凛然道:“不用多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今天的计划照常进行。”旋即甩开段问,步走向前,离马车三米之时,顿声道:“段心语,身为女儿家,本就该做一个大家闺秀,以后相夫教子,皇朝大事,还是留待我们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