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唱的感染力极强,带着拍掌和踢踏的节拍,在每个人身体内震动。

秦铭也忍不住轻轻抖动身体,但危机的本能让他一瞬间清明,又咬破舌尖,再用手抓住吊坠,这才一股清明涌入脑海,从那节拍的韵律中挣脱出来。

他惊出一身冷汗,微微探出头去,只见教室外走来两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男子,都带着墨镜,其中一人皮肤黑色,边走边拍手边说唱:“药!药!我说切克你说药!”

不少悲伤癫狂者跟着舞动起来:“药!药!”

“切克闹!大家都是大傻帽。”那黑人说唱道。

“药!药!大家都是大傻帽。”过半的悲伤癫狂者都跟着跳起来。

黑人旁边的那名男子是典型的东方面孔,面无表情,头上带着耳麦。

秦铭拿起两截粉笔塞入耳朵,那种身体几乎要被控制的节奏感立即衰减下来。

“啊啊!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王觉突然仰天大哭,悲从心来,痛从肩来,哭的悲天跄地,令人感同身受,闻者落泪。

那名黑人一惊,手中节拍立即乱了几下,急忙后退几步。

悲伤癫狂者们立即从他的控制中解脱,再次陷入到王觉的悲伤中,张牙舞爪向两人冲去。

“好小子,敢跟我比拼!”

黑人摘下墨镜,眼里闪过杀气,开始疯狂的说唱:“我抽着差不多的烟,又过了差不多的一天,时间差不多的闲,我花着差不多的钱,口味要差不多的闲,做人要差不多的贱……”

王觉的声音弱下去,很快就节奏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