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顾总很严肃的看着他,“有些事情光靠想象是不行的,要身体力行的实践才行。”

“比如呢?”刘小年问。

比如说和总裁牵手的感觉!和总裁亲亲的感觉!和总裁上床的感觉!顾恺心底贱贱的沸腾了一把,然后继续绷着脸,“比如说总裁的早餐,不是每一天都用泰国极品金丝血燕漱口的,那种东西我见都没见过。”

“……那个名字本来就是我杜撰的。”刘小年嘟囔。

“还有总裁的弟弟,不是每一个都阴险狡诈两面三刀,也可以有别的类型。”比如说自己家那个小贱人,尼玛除了搞艺术神马都不会!就知道卖萌犯贱让自己投资他的破画廊!让他去抢家产还不如割了他的小黄瓜!

“是编辑让我这么写的。”刘小年辩解。

“所以要写出不一样的总裁文,你就必须住来我家。”顾恺很严肃,“这是命令!也是为了网站未来的利益考虑!”

这顶帽子大过天,刘小年只好闷闷去卧室收拾东西。

“你是小年的领导?”李熊孟终于后知后觉。

顾恺对领导这个词有天然的抵触感!一提起来就联想起尼玛穿着蓝布中山装,端着搪瓷缸子,上山下乡和群众谈心的老一辈革命家!一点都不fashion!

于是他非常冷艳的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嗯”字。

“小年经常说起你。”李熊孟第一次见到杂志里的活人,显然很渴望和他攀谈。

“是吗?”顾恺有些蛋蛋的小喜悦,“他说我什么?”

“他说你很慈祥。”李熊孟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