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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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雨早就被从头到尾撕开了,四下透着风,变成一个没有心脏的虚软美艳皮囊。
“严越明。”宋知雨亲他的嘴唇,“喜欢你。”
宋知雨对严越明说喜欢,像是对会溺死他的新鲜橙汁说喜欢,像是对会甜掉他所有牙齿的过期巧克力说喜欢,像是对会冻僵他心脏的雪糕说喜欢。
这喜欢实在太痛苦了。
最后的最后,严越明抱着他,没有嬉皮笑脸,没有孩子气,只是很认真地说:“哥,我知道你不愿意来美国,我在淮城给你买套公寓。我一个月会回来一次,也方便一点,如果忙就两个月一次。”宋知雨似乎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严越明半睡半醒间察觉到宋知雨起床了。他很习惯性地抱住自己的新娘,黏糊糊地说:“今天那么早上班吗?”
宋知雨嗯了一声。
严越明睁不开眼睛,光照到他的眼皮上,他觉得很难受。宋知雨伸手把窗帘拉上了。光在严越明眼皮上睡着了。
严越明感受落在额头上的那个吻,那么轻,那么慢,比花瓣凋零还要悄无声息。
“我走啦。”宋知雨说。
严越明嗯了一声。他知道,宋知雨去上班了。他会给他在餐厅里提前买好早餐,里面会有一杯冰咖啡。
严越明终于慢悠悠转醒,他揉了揉脸,突然碰到冰冷的金属,冷得刺痛他。
严越明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无名指上正是那枚廉价的帕托石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