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雨被按着屁股,两根手指在艳红肉洞里疯狂进出,手指轻轻一勾,摸到一处松软湿滑的栗子大小凸起,宋知雨立刻弓着腰猫儿似的呻吟,雪白腿根哆哆嗦嗦的,险些跪不稳。

等到能顺利插进三根手指,严越明才伸手抓起避孕套,锋利牙齿咬住一角,利落撕开,递给宋知雨,让他帮他戴上。

宋知雨从头撸到尾,橡皮圈紧紧箍在根部,勒得肉筋狰狞可怜。宋知雨愣了一下,“会不会太紧?”

严越明立刻卖可怜:“太紧了,箍得疼。”

宋知雨只好把油滑的套子又艰难地拆下来,装回塑料袋里,看着手边那根赤红粗长阴茎,有种寥落无助的可怜相,他轻轻摸了摸柱身,有些口干舌燥,缓声道:“那要不......要不就直接进来?”

话音未落,严越明已经急不可耐地期身压上去,宋知雨半撅着臀,若有若无地晃了晃腰,雪白臀瓣里那殷红穴口在他面前一闪而过。两瓣肥白嫩肉随即被宽大手掌狠狠掰开,露出湿泞蠕动的穴肉,流着水,淌得会阴处一条红线湿漉漉。

宋知雨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攥着床单,仰头,木质床头刻着水莲纹样,雪白舒展,像是慈悲的手指。后穴快要裂开似的胀痛,没有橡胶阻隔,肉贴着肉,零距离地冲撞和包裹,穴里淫水直流,温热水滑好似天然温泉。

严越明尝试着狠狠地撞了一下,阴茎插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紧致高热的软肉仿佛湿嘴唇,疯狂地吮吸他圆硕坚硬的龟头。他等着宋知雨反馈,说难受,或者太深,或者舒服地呻吟。但是宋知雨只是咬着手指,眼尾通红,涎液从指缝间溢出,沉默地微微闭着眼,风情烂漫地淫聩靡丽着。

“哥哥,舒服吗?”严越明挺腰摆胯,自上而下地猛干他,下流荒淫得毫不掩饰。他抬高了宋知雨的臀部,更清晰地看到美人吞吐狰狞性器的肉穴,性器连接处被撞出绵密的白沫,噗嗤噗嗤作响。

宋知雨被肏得泪盈于睫,哀弱温柔地喊着:“不要进那么深......我怕......”

姿势又变了,他被抱在怀里,一边接着吻,一边被耸动操干着。严越明吻他被情欲逼疯的美人眼,意乱情迷地哄他:“不怕,舒服的对不对?”

宋知雨濒临高潮一般双眼微微翻着白,指甲嵌进他大臂肌肉的沟壑里,胡乱地呜呜嗯嗯。

白桃似的臀被男人的手掌揉紧了,几乎破皮流汁地缠,臀肉如浪,随着上下起伏,痴痴地吞吐着粗长骇人的性器。

宋知雨被抱在怀里,一次次被捧高,高到接近天国,又一次次落下,低到仿佛被纵身劈穿,钉在那根野兽似的狰狞阴茎上,高吟着,比雨幕里的白月亮要清亮,低喘着,比春深时分的暗河更隐秘,哭着,求着,喊严越明的名字,像孩子似的索吻,又在甜吻里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