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们在训练中受的伤有的还没好透,这样行吗?”鸵鸟有些不忍的道。

“没事,再说这不还有卫生员在嘛!”林牧道。

这两种声音一直持续到第三天才结束,被打断的木棒扔得满地都是。

这三天里,每当这样的训练结束后,卫生员都要在帐篷里溜达一圈,查看着每个菜鸟的情况。

当卫生员巡查回来之后,鸵鸟都一脸佩服的看着卫生员道:“你面对徐天龙的时候难道不感觉有些别扭吗?”

“那是你自己的感觉,我除了一开始有别扭,后来就好很多了,现在我和徐天龙都算是朋友了。”卫生员笑眯眯的道。

“你是怎么办到的?”鸵鸟向巡查回来的卫生员取经。

鸵鸟每次一面对宋凯飞心里都会不得劲,但是宋凯飞通过集训以后,那就是一个部队的战友了。

每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尽早消除掉这种心理的话,以后要是有什么行动的话,万一因为这种心理导致行动失败怎么办?

作为一起扛过枪的战友,卫生员虽然给出自己的意见,但最终还要靠鸵鸟自己走过心里这一关。

第二天,当休息一夜的菜鸟们完成早上的极限体能测试后,在教官的命令下,全部冲向搭建在训练场边缘的食堂。

当炊事班的那些士兵看见这群菜鸟们,一个个全都拿着馒头拼命的往嘴里塞。

转眼间,足够这些菜鸟吃一天的饭菜瞬间被他们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