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这段时间里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人失踪?或者这两天突然就没来上班的。”林牧道。

安然先是摇头,随后小声的道:“这两天梁君子的男心腹没有来上班,这也算吗?”

“心腹?规矩森然,我觉得很有可能。”林牧点点头道。

“今天早上方胜利给我看的文件是一份分析报告,上面把这家公司从成立以来购买的所有材料分析了一遍。”

“发现有的东西经过组合和提纯后,就能得到一种全新依赖性药剂,而且其中还有一种能让水稻生病的细菌。”

“在这两种之上还有一种,这种才是对我们威胁最大的,但是目前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只是分析有这么一种东西存在。”林牧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安然紧张的道。

“你还是保持现在的状态,什么都不要做一切等我的消息。”林牧道。

看着安然出去后,林牧从安全通道的窗口处翻了出去。

六层楼的高度比敕封山差得太远,林牧走在空调室外机上,就像走在平地上。

刚来到儒雅男办公室的窗户外面,林牧就看见一个人正掐着儒雅男的脖子。

刚想去救,那人便松开了手,还看见儒雅男冲自己摇头,林牧只好继续待在空调室外机上。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林牧还是躲在室外机的支架下面,整个身体贴在墙壁上,为了省力还把两脚蹬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