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衍那肩膀想动弹,可是这一轻微抖动,便牵扯了伤口,疼得柏衍那咧开嘴,露出痛苦神情。实在是伤势重,动一下都难受。

柏衍那看着波罗那达多关切的神情,脸上的怒火不曾隐去,愤懑道:“师兄,我肩膀上的伤,短时间是恢复不了。这个贱奴,给我造成的伤,恐怕要十天半个月以上。”

“真是该死。”

波罗那达多一副义愤填膺的神情,道:“该死的贱民,竟敢造反刺杀师弟。这,是决不可饶恕的事。”

“师弟,这个狗贱奴该杀。可是,单单是杀了他,不足以震慑贱奴。我打算,把这贱奴所在的营帐人员全部杀了。”

波罗那达多道:“杀鸡儆猴,震慑其余贱奴,同时为师弟报仇。”

“你意下如何?”

波罗那达多对柏衍那,本就是很欣赏的。

柏衍那年轻,却是有才华。

再者,柏衍那又是他的师弟,有这一层关系,波罗那达多自然很关切柏衍那的情况。真要是柏衍那心生愤懑,等消息传到塞建陀的耳中,波罗那达多也不好交代。

柏衍那道:“多谢师兄。”

波罗那达多点了点头,就道:“师弟,走,到我的中军大帐去商议。”

“师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