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怎么办?”

佩尔斯询问着自己。

但却毫无办法。

最直接的就是推出一个人当‘替罪羊’。

但是,‘纸条书写者’会放过他吗?

他被利用了一次。

自然就要被利用第二次。

直到他……死亡为止。

任何的反抗、挣扎,在‘纸条书写者’存在的前提下都是无用的,只要对方存在一天,他就要受压迫、剥削一天。

呼!

深深的吸了口气。

佩尔斯又一次蹲在了空空的猫窝前,幻想自己正在抚摸猫咪的头部。

惬意、舒适的感觉弥漫在佩尔斯的心头。

也让佩尔斯的大脑逐渐的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