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鹰自不可能杀她,所以只能听她讲下去:“想了这么久,我始终不清楚,为何心语在你心里就那么的重要,除了她是皇主之外,其他的我并不输,而你也不是贪恋权势之人,到底是为何?”

“为何?”聂鹰默然,他心中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这些话,怎可能当着一位女孩家说出来,不是不忍,而是不愿!

心语上前,紧紧搂着聂鹰的胳膊,她明白其中的因由,时至今日,段家虽然有负于她,有负于皇朝,可是要让段霜月面对这些,她才是真正的不忍。

轻轻地拍了下心语的玉手,聂鹰沉声道:“段姑娘,请让开吧,事情发生了,那就是发生了,结局已经注定,无论我说什么都好,总是无法让你得到你所想要的答案,这又是何必呢?”

“因为我想知道答案!”段霜月不容置疑地道着,“我要知道,到底段心语那里比我强,为什么我连在你心中,一丁点的地位也没有,而你却可以为了段心语做任何事?”

一场阴谋叛乱的战斗似乎变成了情感的纠葛,聂鹰微微苦笑,同时也有了极大的不耐烦。段霜月的俩次问情,是够真切,若不在这个场景中,聂鹰不会听之任之而放之。

苦笑过后,聂鹰冷视前方,正声道:“你想了这么久,也没有想出答案,那是因为,在你心中,根本不明白什么是情?以前我曾说过,你对我未必就是真情实意,当时你无法回答,现在呢?”

停顿了一会,未见段霜月吭声,她已在思考,情到底是什么?聂鹰道:“喜欢人,让人喜欢,重要的是付出,而不是得到。段姑娘,在你心里,是否仅是不服心语,所以才会这样呢?”

“不,不是的。”段霜月大声叫着,然而这语气让人听的,并不是太果断。

聂鹰淡淡一笑:“从皇都城中再次相遇,你与段问一直是觉得我大有利用的价值,所以才对我百般客气,而这个利用的想法,到现在,你都没有完全的消失过,不要否认,这是事实。”

“段姑娘,你不停的问,为什么心语与你,在我心中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原因很简单,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征服的目标,仅此而已,就算现在有所改变,但是你始终无法做到将我平整的对待。这便是你与心语最大的差别。”

段霜月不停的摇着头,聂鹰说的话,她完全不明白,帮助父兄成就大事,她那里做错了?段心语为了要守住皇位,不一样也是心机倍出,手段非凡吗?为什么聂鹰就看不到。

“段姑娘,你的喜欢只是占有,未必就是真的喜欢。所以对你,我也只能是一个圈外人,你懂吗?”看着段霜月的偏激,聂鹰微微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