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皇宫守卫森严,还有守护者们坐镇,我们根本不可能潜入皇宫,将聂鹰抓出来。”段问兄妹有些为难地道,而对老人说的,失去修为的聂鹰还有利用价值之说,则没有丝毫地怀疑。聪明如他们,稍一转动便是知道,聂鹰杀了柳宣,等于是间接得罪了神元宗,如果抓到聂鹰,他日交给神元宗,只要与这个超级大势力拉上关系,以后某些事情,好办多了。

“月儿?”沉默片刻,老人问道:“今天在知道聂鹰修为已失之后,你有什么反应?”

知道老人的意思,段霜月沉思稍许,然后脆声道:“和一个普通人听到这个消息时的表情一样,可能面上僵硬了一些,说出来的话,多少会有些不自然。不过,应该不会影响到我与他的关系。”

段霜月颇有自信,事实也是如此,以她今天在皇宫中的表演,确实是不过火。但是她没想到,聂鹰本身对她已经存有警惕之心,而这次明显是个很好的试探机会,他自然将所有的就看在了心里,包括段霜月自以为没有露出来的微笑变化。

“很好,如此甚好!月儿,找个时间,再次进宫,无论如何要将聂鹰带到段府来。现在,他可是一个很大的筹码啊。”老人热切地道着,先前脸庞上那一丝绝望,此刻荡然无存。

“王父放心,此事我一定办的妥妥当当。”段霜月坚定地道着,俏脸,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泛起,透露着摄心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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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都城中另一处,同样一处豪华庞大的宅子,士兵们日夜穿行在宅子内外,那严密的程度,比之皇宫,丝毫差不得几分。

宅子中间,一大片的花海将人眼睛遮住,从花丛中穿过,入眼中,顿时一派奢华之地。宽敞地大厅上,居然是没有掌灯,但依旧亮似白天。因为墙壁各处,猫眼似地珍珠整整齐齐地摆着。这等威势,比起皇宫,简直过之而无不及。

大厅中,三位不怒自威地老人分主次做定,个个眉间均有些忧愁,几乎数分钟内都说不上一句话。各自双手不时地端着茶水,然后又快速地放下,似乎非常地举棋不定。

良久之后,主位上那位老人叹声道:“二位大人,这半年内,就要靠你二位撑着大局了,若真的避无可避,那我们也只好走最后一条路了。”若有外人发现,便是会发现,这人就是文平,而那一左一右地分别就是赵章远,秦留。这三人聚在一起。。。。

左边做着的赵章远霍然起身道:“文大人,这五年来,你我三家一直是同舟共济,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等威势。此次女皇陛下如此责罚,明显心中已经是对我们存了铲除之心,所以,依老夫之见,不能等下去了。”

秦留也道:“赵大人说的不错。我们三人之所以能在朝廷中与陛下抗衡,也赖三人同心,更是有文大人手中兵权为底,否则,早已沦为阶下囚了。文大人,说句不好听,陛下在乎的只有你一人,这半年中,你被罚在家不得外出,那么陛下就有充足的机会来对方我们了。”

闻听二人此话,文平脸上不由自主露出几分得意之色,“兵权这玩意儿,还真他妈地是个好东西!”表情快速隐去,旋即假装客气道:“二位大人抬举老夫了,比起二位大人引领朝中百官,这点兵权微不足道。”

“老狐狸!”赵秦二人心中暗骂,脸面上依旧是相互恭维之色。瞧着三人这番做作,所谓的同心,也不过是建立在利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