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老婆。

这已经不是脚趾抠出紫禁城和离开这座星球的问题了。

颜路清此时此刻,发自内心地恨这具身体。

既然你容易醉,那你能不能也断个片?

醉酒后的事情就一忘皆空它不香吗?非要把醉后的丑态记得那么清楚是要干什么???

颜路清呼唤玛卡巴卡:“你有没有什么能让我失忆的药……”

玛卡巴卡昨天全程被屏蔽,但是已经对她有了一定的了解,这必定是喝了酒之后做出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可是玛利亚,就算我有药……”玛卡巴卡疑惑,“那为什么不是让顾词失忆呢?你失忆有用吗?”

“你还说呢!”颜路清恨铁不成钢,“你家这些玩意全都被他屏蔽掉,生产的药还能对他有效?”

“……”

谁也指望不上,颜路清万分郁闷地坐起身。也是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竟然不是在阁楼,而是在二楼的卧室里。

估计是顾词把她整回来的。

他对她的种种举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日行一善”了——接放学,接醉酒,包吃包玩包陪聊,还有送货到床的服务——简直可以称作大善人。

颜路清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最终捱不住肚子太饿,还是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