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路清在头上打着泡沫,轻声说:“其实我也很确定,我在穿书之前应该是没有类似的经历——我甚至也没有所谓的穿越契机,除了经历过一场地震,我从小到大也没再出过什么事故了。”

还能缺了哪一块记忆呢?

“我还会再忘记什么事吗?比如……我现在正在经历的这些?”

“其实不瞒你说,”玛卡巴卡小声道,“我自己猜测过我看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会不会是类似于像我现在这种状态一样,记忆被做手脚……”

它说到这里,转而语气由猜测转变为憎恨,痛斥了一番狗系统。

颜路清澡也洗完了,这个话题就此结束。

周一上学,她照例在听天书的时候微微有些走神,看着自己记笔记记了这么久也才不到十页的本子,鬼使神差般把它翻转过来,从最后一页往前开始写。

玛卡巴卡什么都没想起来,只是单纯的猜测。

但颜路清还是觉得心里很不安。

那种对某些特定场景有强烈既视感的朦胧感觉,她不想再经历了。

天气越来越冷,颜路清每天早上穿得越来越多,她必须得在顾词检查过衣服厚度过关后才能出门。

家主不服,家主也想让老婆跟自己同等待遇,结果去看老婆的衣柜,却发现他压根没有太厚的衣服。

……真是个臭美的老婆!!!

颜家主一气之下,一掷千金,差点儿给老婆把羽绒服店搬到家里来。

一贯温柔贤惠的老婆态度坚决,说自己实在看不上那些羽绒服。两人商量了一番,最终决定穿情侣羽绒服——这是老婆唯一能接受的调解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