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仁心医院出了问题,凌三坪要回避,现在案件上升到两个机关,军统内部有内奸,当然也要回避,把案件的调查权交给中统。

洋洋得意的徐恩增此时痛快极了,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甜,自己栽了那么多次,总算扳回了一局,他倒要看看姓左的怎么回答。

被将了一军的左重连眼皮都没抬,根本没有回答,抬手轻轻扫了扫领口并不存在灰尘,似笑非笑间对着一旁的邬春阳点了点头。

“春阳,你给徐副局长提个醒。”

这没头没尾的话吓了徐恩增一跳,还以为左重要动手,吓得他一蹦三丈高躲到了手下的身后,动作之快,连归有光都望尘莫及。綯

邬春阳没搭理他,向前走了一步笑眯眯道:“徐副局长,您真是善忘,我们副座除了是军统局的副局长,可还兼着两个差事呢。

一个是侍从室二处六科的科长,一个是军令部二厅三处的处长,所以,无论是党┴政军哪一方的情报,都是要向我们副座汇报的。”

徐恩增闻言人快傻了,他这会才想起来左重确实在这两个地方担任了职务,只不过从没有去坐过班,导致很多人都忘记了这件事。

如果中统向上汇报此案,对方也确实有权利插手,完蛋了,自己这算不算撞枪口上了,徐恩增一时间脑袋有点乱,几欲晕倒。

左重看到老徐的反应差点笑出声,这就是堂下何人,为何状告本官么,没办法,谁让他左某人的老乡厉害呢,对方不服是不行地。

笑吟吟的欣赏了一会徐恩增的丑态,他善解人意的说道:“老徐啊,要不这样吧,这次就算咱们两个局联合办案,共同审理此案。

我回去通知局座,你呢,将朱局长请来,不是我说你,我们这些当下属的要勤汇报,勤请示,不能老是自作主张,你说对不对?”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