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尽欢道:“那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深圳,一位丈夫时常出去找妓女偷欢,妻子忍无可忍,于一夜趁丈夫熟睡,阳物雄赳赳之际,脱其内库,取来剪刀,咔嚓一声,将其阳物剪断了。丈夫惨叫而醒,知其阳物被剪断,虽然痛切心骨,第一时间仍记住他的宝贝,一边捂住鲜血淋漓的伤口,一边在床上床下寻找被剪断的阳根。哪里还找得到妻子早将他的那截阳根丢给狗吃了。”

“太残忍了。”

林玉娴忍不住道。

“是呀是残忍,可你猜当时的一家晚报的题目是怎么写的”

“猜不到。”

“是咔嚓一声,剪除毒根,还放在头版哩”

“不可思议。”

林玉娴摇了摇头,好像在听天荒夜谭。

“是啊那丈夫不过是道德问题,妻子却是犯罪问题。晚报这样宣传,岂不是号召人们去犯罪”

李尽欢直言道,目的是要让林玉娴知道,他是有法律意识的。

但林玉娴却不放过他,她眼闪泪光地望着李尽欢,说道:“你笑的意思,是猜我会不会像那位妻子一样,对你也咔嚓一声剪断”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只是灵魂突然跑马,自然联想而已。”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