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廷眼盯着她,拇指按一下唇说:“不碍事。”

他军中管束甚严,没人敢闲话。

栖迟看他一眼,低低说了句话。

实在太低了,伏廷没听清,问:“什么?”

她看着他,眼一动,示意他贴近。

他扫一眼左右,自马上稍稍俯身,贴近,终于听见她说什么。

她说:我本不想咬的,是你亲的太凶了,叫我喘不过气来。

一句话,叫伏廷瞬间忆起了当时,他不禁看了眼她的唇。

心想:或许下次该轻一些。

栖迟见他不做声,只盯着自己,不自觉地抿了抿唇。

伏廷看见,拇指又按了按唇,忍了一丝笑,调转马头,说:“走了。”

栖迟轻轻倚在窗格边,目视着他策马而去的身影,手指捏住衣角。

心里想着:她如今,算不算是已成功取悦到他了。

直到马车重又驶出去,眼里再无男人的背影,她才回了神,放下帘布,朝外唤了一声秋霜。

秋霜掀帘进来,她细细吩咐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