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迟低头看了一眼,帐外篝火的光亮映进来,他卷着衣袖,小臂上包扎的带子散了,另一只手在系着,早已不再渗血,只是还有些肿高。

她咬了下唇,终是抬手帮他系上了。

伏廷那条手臂送到嘴边咬着扯紧,另一只手搂住她腰一收,就将她抱住了。

栖迟一下撞进他怀里,心口也跟着撞一下。

他头低了下来,含住她的唇,刚包扎好的手背去身后拉帐门。

栖迟抱住他的腰,感觉帐门始终没能拉好,外面有巡逻的士兵经过,眼角余光甚至能从帘缝里瞥见他们手里的兵戈,她心跳得更快。

终于,他将帐门拉上了,两只手在她腰上一托,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栖迟不想他手上吃力,双臂搂住他脖子,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

伏廷搅着她的舌,她呼吸急促,从舌根到头顶都是麻的。

帐外仆固京的声音在问:“大都护呢?”

身上胡衣被拉扯半褪,伏廷的唇舌落在她胸口。

栖迟想起他曾说过营中能听见,紧紧缠在他身上,咬着唇,双臂搂紧他脖子,贴着他颈边的侧脸微热。

熊熊火光在军帐上投出帐外经过的一道道人影,脚步声混着说话声,外面无比热闹。

他将她按向自己的腰,抱着她往榻边走。

忽明忽暗的光亮描摹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