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柳汀若喝汤动作顿时一滞,她呛了一口汤在喉咙里,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也沾染了不少汤汁,顺带着锤了姜述的胸口一下。

两人便借着这个由头,一起去了楼上的卫生间。

单纯就是洗脸。

而待在餐桌上的狼太则是望着他们俩离开的背影,然后摇了摇头。

他拿起面前的汤碗,小口地喝一下,再喝一下,然后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上,再看向手。

完全没有沾上汤汁。

所以他脸上的表情像是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

迪勒依旧被捆在椅子上,保持着一个并不舒服的状态,他的手被镣铐铐在一起束在背后,但只有一只手,因为另一只是义肢,而义肢部分已经早就被柳汀若摘下来了。

那只手的手腕处已经被勒出了深深的勒痕。

不过他已经完全无所谓了,因为他早就切断了自己身上的痛觉反馈。

其实只要拥有受伤的反馈信息,痛觉并没有那么重要,相反,过于敏感过于强烈的痛觉还会导致灵长类动物在和其他动物争斗时落于下风。

人体的很多机制都已经落后了,早就需要修改了。

至少他就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