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风的开口虽然有些泼冷水,却也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刚才这地方都出现爆炸了,现在竟然能这么安静,老大,你觉得他们的情况能好吗?”

徐云耸了耸肩膀,估计他们的情况是好不了哪里去,但他内心仍然有一抹希望,希望他们一切安好啊。

寒战只带了装有消声器的手枪和作战匕首,轻装上阵,在深夜里就像是影子一样潜入了敌方的阵营之中。虽然这时候项叔基地内的所有人都紧绷着一根弦,却还真没有人注意到有人潜入。

项叔正在他的房间里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关于兮希霍亚族人和珀伯玉的事情,他的案桌上有一张华夏地图,琴岛,苏杭,地图上画着两个大大的红色圆圈,项叔时不时的会用红笔在琴岛位置画向苏杭位置,过一会儿又会在苏杭位置,画向琴岛位置。

一张好好的地图,已经让他拿着的红色水笔画的不成样子了。但项叔仍然无法推理出两个问题,第一,兮希霍亚族人到底是不是他们口中说的小女孩,还是另有他人。第二,珀伯玉到底是还在琴岛,还是又回到了苏杭,还是说有可能去了华夏任何一个地方。

这两个问题几乎耗尽了项叔的所有精力,他真恨不得把这地图直接撕个粉碎!

丁才一直陪在项叔身边,他一点都不担心水牢里的两个人会闹出什么麻烦,他担心的是项叔自己会被这件事情折磨崩溃:“项叔,其实你想要的东西在哪里都不重要,我们实在无法判断出来的话,那就一个一个城市去找,早晚能排除掉。”

“你不懂,因为我们没办法确定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个秘密,一旦有人快我们一步,只需要一步,我们就将遗憾终生!”项叔道:“而且这件事情一定要去华夏完成,在华夏多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秃鹫的死已经提醒我们了,整个世界上,华夏就是佣兵最大的禁地,我们敢去,华夏特警和特战人员就敢抓我们。”

丁才点点头,姜还是老的辣,项叔考虑事情总是比他们更全面。

项叔看了看丁才,又对另外一旁闭目养神的井供和天六道:“如果只是我,我拼一拼就拼一拼了,大不了一死,反正我也多活了几十年,早已经够本儿了。但是你们不一样,你们还年轻,我不想你们和我一样去赌命。”

这话既安抚了三人看似冷静实则澎湃的内心世界,也给三人吃了一颗定心丸,让他们三个人更不会萌生反叛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