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而捏死一条可怜虫却谁都不需要过问!所以他们宁愿做一条狗,做一条徐云身边的哈巴狗!只要把尾巴摇的漂亮一些,就能得到徐云的照顾,别人就不敢对他们怎么样了。

“哟,突然之间那么客气,我都有点不适应了。”徐云道:“行了,别那么做作了,我不是那种人,你们不用给我来这一套。”

虽然徐云这话没那么友善,但是表情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所以那几个兢兢战战的可怜虫多少都会让人高看一眼。

“云哥,他们也都是看你这两天关禁闭辛苦了,别介意。”阿天一边说还一边拿出他让表哥带进来的速溶咖啡,用热水给徐云冲泡了咖啡,这热水都是他午饭的时候想办法偷偷带进来的。

可以说这监狱里一杯咖啡都是相当奢侈的东西。

徐云一怔:“哟,你好东西还真不少呢。不过我现在不太喜欢喝咖啡了。”

“为什么啊?”阿天一怔。

“几年前的事儿了。说了你也不知道,你是港澳人,肯定不知道大陆申江那边有一个叫周厉播的狗,喜欢乱咬人,说什么北方人吃大蒜低俗,说他喝咖啡就高雅。那时候我就不喜欢喝咖啡了,不是不喜欢咖啡,只是想起那人就恶心。”

阿天反应了半天也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有一点的确,他确实不知道周厉播是什么人,因为那人的名气根本就仅仅局限在那一块和那几年而已。

而且也都是靠着到处乱咬人才走红的,骂北方人,骂东北人,骂什么德纲和沈阳他们,后来被人骂的一个屁都放不出来就说骂他的网民都是贱民的一个二货,阿天怎么可能知道呢。

“这么说,那家伙挺能装的。”阿天道。

“何止是装啊。”徐云道:“简直是太装了,而且还无知啊。前几天我看一个新闻,在一个电视节目里,人家几个姑娘穿着汉服出来表演,他问人家是哪个洗浴中心的。作为一个华夏人连汉服都不知道,那么无知,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会欣赏这种人。”

阿天道:“我一个港澳人都知道汉服啊,很漂亮啊。”

“得,不说那傻叉了,一说就心烦。”徐云道,估计不只是徐云恶心周厉播啊,应该是所有北方人都恶心周厉播吧,嘴巴太贱了。

阿天点点头:“这种人若是来港澳,一定会被看他不爽的人给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