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传山的助理接起来的,问他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刘奔流解释道:“是非常特殊的情况,若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晚了还给会长打电话。”

助理这才把电话送去了传山的耳边。

“你说。”传山说话一向都是简洁明了,此刻他一身浴袍,刚刚让请到别墅里的高级技师给自己做了全身的推油按摩,疏通筋脉活络血液之后,传山浑身都充满了精力。

或许是因为年纪的原因,传山非常注重的就是保养。

“传会长,这事儿我觉得有必要和您先说一下。”刘奔流小心翼翼道:“我觉得……”

“直接说。”传山道:“甩干了再说。”

传山讨厌这些对他说话拖泥带水的,所以他一直都强调,和他说话一定要“甩干”一点,别说那些没有用的废话。

“我来到之后,就联系不上澳区的叠码仔了,然后我马上找到了介绍人濡叔,濡叔说可以再次帮我找到他们,可是他仍然开口要一百万的介绍费用。”刘奔流道:“我说钱已经给过了,为什么还要,可是他却说……”

“那你就给他。”传山突然打断了刘奔流的话:“到底是一百万重要,还是尽快把我这笔钱处理好了重要呢?”

“当然是处理好这笔钱更重要。”刘奔流急忙道。

“那你还给我打电话说这些废话!”传山道:“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该花的钱就应该花,不该花的钱就不要花。”

“是是是。”刘奔流连连点头,额头上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