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陶塑道。

理事会副会长等于是预备者,一旦他这个现任的会长出现一丁点的意外,一切就都是陶艺楠的了。

面对这种情况,陶塑又怎么可能会不起疑心呢?

“你想多了。”陶艺楠道:“我想得到的只不过是一个保障而已。”

“理事会的副会长?这可不仅仅是保障了吧。”陶塑道:“艺楠,如果我把理事会的副会长给你,那你岂不是要盼着我出事。”

“怎么可能。”陶艺楠道:“我和你都在华夏,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也难逃其责。”

陶塑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是吗?那你已经确定我会出意外了吧?不然为什么又要进入理事会,还又要做这么重要的位置。”

“你可以不给。”陶艺楠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我也并非是一定要这个位置。”

“但你都已经开口了。”陶塑道:“如果我不能满足你,你会怎么样?”

陶艺楠笑而不语,只是摇摇头,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我还能怎么样?现在陶家的一切可都是你的,我能如何?”

陶塑的目光不离陶艺楠的双眼:“你把我带到华夏,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艺楠,我已经不敢确定了。”

陶艺楠迎着陶塑的目光,反问道:“究竟是谁一定要来华夏的?是我一定要你来的吗?”

陶塑一怔,竟然无言以对。

“哥,你现在的记忆力真的是很差了,要来华夏的人不是我,而是你。”陶艺楠道:“这一切都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原因都出现在你的身上,你说呢?是你要来,我不来都不行的。”

陶塑心中阴冷,他当然要来,如果他不来的话,那岂不是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