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如雨下,心力憔悴。

我经历了一场或喜笑颜开、眉飞色舞,或啼笑皆非、哭笑不得,或义愤填膺、怒不可遏,或黯然销魂、郁郁寡欢的情感过山车,我的七情六欲被五号机调动、操摆、玩弄于鼓掌之间。

我没从来没有想到过看一封信会让我比在法卡山上搬弹药箱穿越封锁线还累。

当我们三人走出机要密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间了。组员们都等在了外面,看到我也走在三人中间,一副非常疲倦的样子,我看到大家的目光闪烁,我想这一刻我已经暴露于大家面前。

大家都知道了,我就是那个拆信的人。

我会是整个关于“蝴蝶”来信,关于掌握未来的脉搏的绝密工作链条中最薄弱的环节。

我突然发现其实我是被推出来挡枪的,明枪暗箭的那个枪,躺着也中枪的那个枪

大任担当,可我真的不是瑚琏之器啊!

我叫林千军,因为今天特别重要,所以要再介绍一次,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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