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人?!”

柳子元已经气得跳脚了,如果苏联人也来参一脚的,那戏就好看了。

“据陪同的外事部门的同志汇报,尤利基本上不怎么出车厢,也不和车上的人说话,在他的印象中也没有见过有穿军装的人和尤利搭话,按我们目前对胡文海的了解,他一心只想去欧美国家,应该对苏联没什么好感,何况还有车上的乘警在时刻盯着每一个试图接近外国人的人。”

“那也要他分得清才行啊!我们国家很多人不是都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国家,一个是中国,一个是外国,胡文海未必了解那个外国人是苏联人,会进错庙门拜错佛说不定啊。”

会带来坏消息的人总是会被人厌恶,古代的时候还有国王要把带来打了败仗消息的信使拉出去砍头,所以柳子元也只挑最坏的情况拿来顶白斯文,实在是有点气晕了。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既然发现了,我们已经安排了人专门在盯着那个尤利了。现在我们的任务是搜查整列列车,胡文海几乎是整个列车都走遍了,所以我们就把整个列车翻过来,也要把九号机找出来。”

白斯文还是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地布置着任务。

我看看长长的列车,抓了抓后颈问:

“这车有多长啊?”

“有18节车厢,加上牵引的东风3型机车,全长452米。大家分一下,全部过一遍,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还要注意胡文海会不会把东西粘在桌椅下面什么的,都要检查,如果找不到,再调部队过来把整个列车筛一遍。”

白斯文命令道。然后我们四个人分头行动,一个一个车厢开始一寸一寸地找,所有地方都要翻来覆去地查两三遍才放心。

藏东西和找东西都是我们的基本功,几个小时后,大家摇着头下了车,什么都没找到。

白斯文找到了一直等在外面陪同的羊城军区的情报军官,再把要求向他提了一遍。

那人一路小跑出去了,不一会,近一个营的解放军官兵成四列纵队一路跑步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