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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伯邑考唤来了西岐上大夫散宜生,商议此事。

“散大夫,我父亲灾厄已满七年,但却没有丝毫回归的征兆,我欲亲上朝歌,子代父过,让父亲能回归西岐。”

散宜生心中暗叹,“姬发从此一发冲天,势不可挡矣……”

说实话,虽然算计了伯邑考,但伯邑考真的毫不犹豫的准备上朝歌的时候,散宜生仍然敬佩伯邑考的纯孝。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西伯侯姬昌九十九子,可有此真心实意的,唯伯邑考一人而已。

敬佩是一回事,做事又是另一回事。

散宜生故作阻拦道:“大公子,您何至于此?君侯临行前有言,不得造次。大公子如此,岂不是违背了君侯临别的嘱咐?若实在担忧君侯安危,遣一士卒前去问安即可。”

伯邑考摇头道:“父亲有难,我等于心何安!我意已决,散大夫不必再劝。我走后,西岐政事暂由二弟主持,以待父亲归来,再听从父亲安排。”

散宜生叹了口气,“大公子执意东行,惟愿大公子逢凶化吉,早日与君侯同归西岐。”

很快,伯邑考从西伯侯府库中选取了三样宝物,聚集府中众臣,交代诸事。

姬发流着泪道:“大哥,你若东去,西岐内外事情托付何人?”

伯邑考沉声道:“我出发之后,西岐诸事自然交托于你身上。二弟,你须记住,内事不决问散卿,外事不决问南宫!”

上大夫散宜生与上将军南宫适慌忙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