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摸了摸发尾,缓缓看向他。“是吗?”

以前他心里潜伏着一个畸形病鬼,谈恋爱时外在一直无辜自然。温柔的冰冷。

他骗了她。第一次不在酒醉的夜晚。避孕药被他换成糖咽下。所以,她一直以为性折磨不过如此不值得记忆。

她缓缓低下睫毛,手指轻轻捏紧。

破处那天。他只是冰冷地看着用铁链拴在床脚的她。她清醒而恐惧地看他怎么扳开她的腿、怎么一插到底地进入她,看他带给她如何的痛、如何的欲、如何咽下破碎声带嘶哑的哭。

她放开手指。又缓缓抬头看他。

他在说话。

青年的梨涡时隐时现,话语柔细、繁多不绝,能自然地吃着油辣,眉眼盈盈,像一朵温室里的葵花。

像。以前的她。

“我现在读的金融专业,导师也挺照顾我,就是论文有点头疼,不过憋几天就能写出来了,什么时候我带你去学校看看,你不是一直想看看吗?那里有…”

现在生活剩下什么呢?每天都是该做什么。挣钱,生活,挣钱,生活。血管里只有钱在流,流走、回来又流走。受伤已经无暇顾及,也失去了矫情的疼痛。受伤变成奢侈。以前是,现在也一样。

过去里的东西都是奢侈品。

她勉强笑了下。“你在学校相处得不错啊。想想以前你总是一个人…”

他已不再属于她。她也属于了别人。

“那是两年前。我现在没那么抗拒别人了,也会主动和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