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用手碰了碰红肿的乳点,又问她:

“那玩得还过瘾吗?”

枝道一下战栗起来,她有个很不好的感觉。吃着他的穴道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缩紧。

壁灯朦胧的光落在她鼻上。“你想绑我?”

明白从喉间发出声。“怎么会呢?”

他的右手从她肩上滑下,手掌从她肚脐摸到两腿中间,分开两瓣后,直接拿捏了她的阴蒂。她生理性的猛地缩臀。他一边插进插出,一边搓玩她一碰就受不了的小东西。

枝道知道他真正的力度与速率不是这样,他又在温水煮她,让她在女人的天性中痛苦、难耐、着火、哭泣、讨饶。然后他再按雄性的方式不管不顾地插得更深更猛。

他又在说:“刚刚扯我、咬我、逗我、凌虐我。”

低腰咬上她蝴蝶骨。“让我又痛又难受。”

她也难受。

明白的手扳住她的下巴往上侧抬,冷峻地低头,唇贴着唇。“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