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谁有资格看守他呢?”邓布利多反问道,接着他又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在这里当守卫,也只有当他自己愿意,他才是这座监狱的囚犯。”

他们沿着螺旋状的石梯一直往上,直到走到了最顶楼的一扇木门前才停了下来,确切的说是邓布利多停住了脚步。

“他要和你单独聊聊,我就不进去了。”

林恩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像是要腐朽的木门。

这是一个狭小的房间,地面,天花板还有四周的墙壁都是有漆黑的石块构成。

让这一小方空间显得莫名的压抑。

除了石头,这里唯一的家具就只有一张木板床,床上坐着一个抱着膝盖的老人。

他形容枯槁,头发稀疏,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袍子,露在袍子外面的两只脚和手,骨关节被薄薄的皮包裹着,瘦的让人害怕。

枯瘦的老人听见了动静转头看向了推门走进来的林恩,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却莫名的让人感觉他似乎带着一份笑意。

“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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