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桌上的饭菜只吃了一半,具光谟接了一个电话后边向周文海和李富真告辞。

“周会长、李社长,不好意思,我现在得回会社一趟,父亲召集我们开会。”

“是,具常务,您路上小心。”

周文海和李富真送具光谟进入电梯,“二位请留步吧。”

“是。”

送走具光谟后,周文海和李富真返回餐厅的包间内。

在李富真面前,周文海表现得稍微随意了一点,他开始大口吃菜。

“李社长您笑什么?”

周文海抽纸擦了擦嘴,他以外李富真是在笑他的吃相。

“我一直以外周会长您是个很聪明的人,可是刚刚具常务把话都说成那样了您却还是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原来她不是在笑自己的吃相,周文海喝口水清了清嗓子问:“具常务说什么了?”

“就是关于具常务亲生父亲具本能副会长的事。”

“李社长,我真的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您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