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xi,我看您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徐敏静担心地说。

“东洙呐,你留在这里,你不懂华语,我自己打车去就行。”

这种剧痛之下,周文海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只是疼得他直咬牙。

“还是我送您去吧。”

徐敏静放心不下周文海自己去医院,她扶着他前去坐电梯。

走下楼,不用打车,徐庆培在华国为徐敏静安排得有专门的人负责照顾她日常起居和出行,这些人是在浦京生活了十几年的韩国人。

“去最近的医院。”

上车后,徐敏静对司机说。

看着周文海那副模样,似乎疼痛感依旧那么剧烈,徐敏静跟着皱起眉头。

一下子,周文海抓着徐敏静的手说道:“敏静xi,我是不是得癌症了?”

听了对方的话,徐敏静双手合十为他向上帝祈祷。

这种痛,是周文海这二十多年来前所有为的,就连前世自己因为调皮而被老爸用藤条抽打的疼痛也不及它的四分之一。

挂了号,排着队,周文海卷缩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