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看到胡来脸都红透了,像是一颗熟透的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但他现在想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问道:“我要是越界欺负你,我就是禽兽,那我要是不欺负你,我就是禽兽不如,你这……什么意思啊?”

方长进退两难,他不想当禽兽,更不想连禽兽都不如。

“你……”胡来咬着银牙,羞赧的瞪着他,气得跺了一下脚,别过去头不说话了。

只是颤巍巍的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此刻她的内心极不平静。

隔了一会儿,胡来也没听到方长说话,

她偷偷摸摸转头,才发现方长还在看着她。

“看什么看?”胡来鼓起小嘴,没好气道。

“那我不看了。”方长别过头去。

“你……”胡来又羞又气,感觉完全没法和方长交流,这就是个榆木脑袋啊。

“我不理你了。”她丢下一句话,就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下去,侧着身子,用背部对着方长。

方长站在原地,看着床上的胡来,挠了挠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干嘛?

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站了好久,床上的胡来也没说话,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窗外的雨声哗哗啦啦的。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