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防不住?等等,你个臭小子叫我什么?”

“秦爷爷啊,您是村长老头儿的同门师弟,我叫您一声爷爷,不吃亏的。”何方笑得贼开心。

“臭小子倒是会顺竿子往上爬……既然你叫我一声秦爷爷,我要是再计较,就对不住这个身份了,说实话,我刚才确实没有防住,这一关算你过了。”秦秋随手从怀里摸出一瓶药,敷在了屁股上。

宗门修炼,对战,受伤是常有的事情,在这一点上,秦秋并没有放在心上。

“要不要我帮您敷?”何方好心道。

“滚!”秦秋怒骂了一句,然后,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说起来,你这种迷惑的招式虽然在我的身上起了效果,可是,真正战场对敌时,敌人可不会像我这样留手,所以,你以后有时间还是得要从基础慢慢练习。”

“我刚才就是在练习啊?”

“什么练习,光想着绕敌人的身后,这能叫练……等等,你说什么?你刚才一直在练习?”

“对啊,敌人身后的位置是距离玉衡主位最远的位置,也是最难到达的位置,如果能把最难的练会了,其它的不就都会了吗?”何方一脸理所当然道。

“……”秦秋愣住了。

最难的练会了,其它的就都会了?!

这是一个完全悖逆常理的言论,正应了他之前想的那句,还没有学会走路,就企图想着学习跑步。

天真!

可是,真的天真吗?!

突然之间,秦秋好像明白了,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想反驳,却发现根本反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