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寻川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见他不肯起床,便也没再说什么,抬手一把拽下了自己穿上还没几分钟的家居服,掀开被子上了床。

闻寻川低下头打开水龙头漱了漱口,捧起清水洗了把脸,起身走进卧室拉开了窗帘。

“操。”贺临舟双眼紧阖,配合着他的频率撸动着自己涨硬的性器。

“啊……”贺临舟喘息着道,“你他妈明明说的是……得意的时候……”

贺临舟侧了侧身,没理。

他侧身躺在贺临舟身后,手臂从他脖颈下穿过用力将他赤裸的身体带到自己面前,胸膛贴上他的后背,一边把手伸向自己身下扯了一把挂着空档的裤腰。

春梅趴在门外,见门打开站起来摇着尾巴仰头对他叫了两声。闻寻川抱着一堆衣物从它身边越过,走进浴室把衣服丢进洗衣筐里,这才出来给跟在身边寸步不离的春梅食盆里添了粮。

坚硬炙热的性器从裤子里弹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贺临舟后腰上。

闻寻川细细啃咬着他的耳朵,手掐着他的后腰,性器被火热柔软的肉壁包裹挤压着,他又朝里挺了挺身,贴在贺临舟耳边低喘着道:“你把牲口夹得这么紧,不怕被牲口干死?”

他一边刷牙一边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余光无意瞟到浴缸里盛着的一缸冷掉的水,昨天晚上在浴缸里掐着贺临舟的腰贯穿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

坚硬的性器磨蹭得大腿根一阵火辣辣地疼,贺临舟吃痛,微微分了分腿,闻寻川抬起腿架在他大腿上,用力把他的腿夹住,报复似得挺身狠狠在他的大腿根抽插了几下,龟头不时戳过贺临舟跨下鼓鼓囊囊的囊袋。

贺临舟反手去推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地闷哼,道:“疼。”

“你记得还挺清楚的。”闻寻川屈起膝盖分开他的腿,抬手扳起他的一条大腿,将两人连接处赤裸裸地暴露在外,另一只手则将贺临舟紧紧箍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