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喝了多少啊,就接个吻后劲儿都这么足。

闻寻川的手肘杵在吧台上,撑着脑袋偏头看着他,“你硬了。”

闻寻川眉宇间染上一丝不悦,抬手扒开贺临舟的手,不甘示弱似得箍住他的下颚,一双盛满醉意的眸子死死瞪着他。

贺临舟也懒得再解释了,伸手指了指他面前空了的酒瓶,说:“昨天晚上才进了一趟医院今天又喝这么多,怎么?嫌命长啊?”

贺临舟好不容易才把闻寻川塞进自己那辆越野车的副驾,没寄希望于醉鬼自己能想得起系安全带,便俯身过去准备帮他系上。

“啊。”贺临舟看似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声,其实按理说这本该是件挺值得高兴的事儿,但他却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主要是让他起反应这人是闻寻川--一个似乎比自己吻技要好的1。

闻寻川皱了皱眉,嘟嘟囔囔道:“嗡嗡嗡,嗡嗡嗡。”

“我问你家在哪儿,你嗡什么嗡。”

他扭头看了闻寻川一眼,越发越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

但现在的情况似乎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下意识避开了面前投射过来的视线,不自然地回答了一声:“出。”

贺临舟无语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叹道:“你没醉,是我醉了。”

约炮这种事情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他虽然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但这种乘人之危的事他办不出来,也不屑得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