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没忍住,脸蛋倏地红了。

姜宁垂眸看着近在唇边的白瓷勺,眼睫低垂,热气渺渺升起,几乎要打湿她浓密的睫毛。

果然狗男人还是狗男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吐的是毒液。

嗷……

看得姜宁都有点走神。

姜宁眼神从保温桶上移到了傅北弦的手上。

因为嗓子疼,她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傅北弦对她的眼神视若无睹,修长明晰的大手端着小小的白瓷碗,在她面前坐下。

长睫颤了颤。

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刻薄。

还有点烫。

自从认清自己对傅北弦的感情之后,姜宁觉得自己就跟恋爱脑少女一样,对方无论做点什么,说点什么,都能闹出一万字的床戏。

心里突然想,如果他一直都能这样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