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姜逆感到自己的眼皮开始变的沉重,不多时便昏睡了过去。

当时自己被化炎雕袭击,身上的火怎么也无法扑灭,还是宗主张万年出手才得以解决。

陈锦玉坐在床头,一脸焦急地看着姜逆。

“我滴个肾呐!啊!!!”

“好,走吧!”

不知不觉间,姜逆感到有什么东西在磨蹭着自己的脸,而且自己身前好像站着个人。

“年轻人,要节制!”

“姜哥,你在干嘛呢!”陈锦玉躺在床头上,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姜逆。

这样痛苦的过程,一直持续到天际泛白,那缕源火才终于消散。

陡然间,他想起了之前被火烧的场景。

此人约莫四五十岁的样子,手里拽着一个木质算盘,穿着一件黄色绣花大褂,眉目倒也和善,应该就是这家酒馆的老板。

“唉,没事就好,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赶路了!”见姜逆并无大碍,陈锦玉紧皱的眉头舒缓开来。

这源火对肾器灼烧所产生的疼痛感,远比之前的任何一次修炼,都要来的痛苦。

陈锦玉被姜逆突然睁眼给吓到了,手缩了回去,目光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