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发子弹转瞬即逝,三只扑鼠惨叫着滚倒在地,疯狂地痉挛,还撞到了后续的同伴。楚千城从武装带上拔出备用弹药,顶卡笋,换弹夹,继续射击。

“干得不错。”楚千城回头用干瘪的电子音说。

小女孩和两人道过谢后,跑到楚千城面前:“我叫风夏。这是妈妈取的名字。我没有爸爸,妈妈没有自己的姓。所以,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好听的姓。我叫花间院风夏。”

雷蒙德和梅艾达默默地来到他的身边,小心地看着他,仿佛等待着什么。

楚千城带着花仙朝着路边丛林处走了几步。现在他冲锋枪没子弹,狙击步枪丢在伏击灌木丛里,全身挂满了刺鼠的长刺,电量已经见底,所有的战斗力就只有一个花仙。

“是真的。我开车带你们回空港,一定来得及的!”雷蒙德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

战果远远大于楚千城的预期,经过通用智能训练,他的枪法比以前更准更狠了。

他让剩下荒原少女们上车,自己把被冲锋枪打死的九只扑鼠一一搬上车。这都是好肉。

两只扑鼠眼睛中弹,同时栽倒在地,气息全无。后面的四只扑鼠同时高高跃起,在空中挤在一起,越过死亡的同伴,狂吼着扑来,却在落地的时候挤成一团。

梅艾达咬紧牙关,从雷蒙德手中夺过舱位票,来到玲子母女的面前:“给!你们比我们更需要它。”

“妈妈!舱位票,我们的病有救了!”小女孩尖叫着。

幸好,眼看着红线开始闪烁的时候,雷蒙德和梅艾达开车回来了。

虚弱而低哑的欢呼声从灌木丛中传来,那是荒原少女们以及玲子母女发出的声音。她们没有人逃走。多日的囚禁折磨和担惊受怕已经耗尽了她们的精力,她们没力气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