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舆情司最精锐的一批人,平生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挫折。

负责去将他们赎回来的商贾走进堂中,苦着脸禀报道:“郡王,那位秦通判要我带几句话。”

“说。”

“他说……总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无甚意趣,莫非是不敢堂堂正正与他交手……”

李瑕闻言,只微微冷笑。

堂上,李冶已开口喝道:“便是堂堂正正较量,老夫又何惧于他?!”

“敬斋公理他作甚?”

李瑕道:“我们等着宋廷堂堂正正兴兵攻上汉水、攻上长江已等了大半年。我们自发行券引、治理川蜀,又何曾伪造过十八界会子、金银关子?我们难道不是在等着他们堂堂正正与我们贸易,看谁的钱币更为可信、可靠?

到底是谁屡次派人刺杀?到底是谁伪造券引、扰乱川蜀物价?偷鸡摸鸡之事做尽了,却叫我们莫再使些下三滥手段?

我看它宋廷是内斗惯了、下三滥惯了,习以为常罢了。于民间和籴百姓口粮,滥发纸币,强占民田;于朝堂栽赃、嫁祸、造谣,毒杀了年近七旬的老人、毒杀了不谙世事的小女子,一转头,自以为清高,自以为堂堂正正了?抬手便指责旁人下三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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