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正剧烈燃烧。他盯着她,语气沉入死水。

“你觉得…我只是把你当成性工具?”

那是双受伤而惊悚的眼睛。

她瞬间浑身发寒,汗毛树立穴口收缩。

他解开裤子,头埋很低,脸庞隐在黑暗里。“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性工具吗?”

“不…不要。”她害怕。

明白猛地扯过她的腰挨在胯前,再不留余地地插入她。她的脑子霎间钻疼,疼中又生出花。

他嘴里的话在七上八下里恐吓她。

“先驯化后让其失去基本人格,并且在长期洗脑之下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性工具而不是一个人。把声带割掉后,牙齿用钳子一颗颗拔掉,这样才适合口交。四肢全部砍掉后垫上硅胶防止被地面磨坏,不用的时候就挂在墙上省空间。每天就只喂水和花瓣,这样…”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她全身冒汗地惊声打断他。

每一次他的长出长入都心惊胆战,她怕她被撞进马桶里狼狈不堪,只得努力撑起腰肢,更像是迎合,于是不悦的他进得更加透彻,一心撞碎她。

她的结构被他插得分崩离析。阴道壁被不合适的性器撑得肿胀,里面被他彻底占有,密封紧塞到所有高潮点他都能碰到。

他的怒火还没平息就被她再泼一次酒精。

她这么爱恶意揣测他,将他对她的在意与情感全部抹杀。真他妈不要命了。

好好好。他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