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如果没问题的话,就租吧。”

“谢谢,谢谢老爷。”老板娘感恩戴德道。

踩着吱呀作响的旧楼梯,三个人上到了二楼。

苏离小声问道:“刚发生完命案的房间转手就要继续出租?”

索尔叹了口气,颇有无奈道:

“这里就是南区,人命跟秸秆一样根本不值钱,你不让老板娘租,原本房间里的租客,今晚大部分都会选择随便找地方对付一晚,有些身体弱的,得了病没钱治,说不定就死了。”

“很多时候,不是富人福大命大,而是穷人抗风险的能力太低了,一个小小的疾病,停止工作,可能就会饿死。”

“普通人的家里,出不起事儿。”

三个人来到昏暗的二楼,这里的墙皮到处生满了霉斑,每个房门外都放着一个扣盖马桶,旁边是开洞的炉子,长满了铁锈,味道难闻极了。

“两位长官,就是这里了。”

葛雷强忍着掩住鼻子的冲动,用手指推开了一扇贴着封条的旧木门。

随着吱呀一声传来。

敞开的房门露出了里面的环境。

这是一个塞满了高低床铺的旧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