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上楼,来到三楼的房间。

这里比二楼整洁了许多,虽然依然混合着呛人的腥臊味,但相比二楼不是差了一个档次。

推开二楼最里侧的房间,较为整洁的四人房内,一名租客躺在房间内呼呼大睡。

不得不说,葛雷是一位称职的狗腿子。

见到租客呼呼大睡,他抽出警棍,对着破旧脱漆的铁栏床狠敲了几下。

当、当、当!

那男子吓了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正要恶狠狠地开骂,他看到了葛雷的制服和大毡帽。

“别睡了,问你点事,住你对床下铺的劳勃·卡因斯今天回来了没有?”葛雷晃着警棍,用审讯囚犯的语气问道。

“匆匆回来了一趟,然后就走了。”

那男子有些萎靡,睡眼惺忪地说道。

索尔问道:“他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我是指他回来都干了些什么。”

“没注意,我是上夜班平时很累,几乎倒在床上就睡,对床的家伙不太回来,我只记得,他似乎有点神经质,很喜欢嘀咕。”

神经质,很喜欢嘀咕?

苏离对这样模糊的介绍,掌握不到具体的头绪,于是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