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大人......”秦正雅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踉跄着后退半步:“不可以,秋大人她是无辜的。”

眼看秦正雅眼中退缩之意松动,彩儿乘胜追击:“就算您说秋大人是无辜的,陛下她会信吗?若您自己不立起来,不能让陛下敬您,您说什么都是徒劳。她反而会更加坚定的认为您是在包庇秋大人。”

“不会的......”秦正雅仓皇失措的拉着彩儿的袖子:“彩儿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秋大人落难。”

彩儿满意的笑道:“别人想在宫中立足难如登天,但公子却轻而易举,您只要端足了皇后的架子,谁惹你不快了,您就依照后宫律法处置,不出几日就连容妃见了您都得服服帖帖的磕头请安。”

秦正雅手中的手帕几乎要被揉烂,听着帐篷内不断传来的月深和蓝雪照的靡靡之声,他本能的抗拒退缩,但......只要一想到秋姝之,他便陡然间什么都不怕了。

“好!”他紧握着拳,眼中抛去了所有柔软的坚定:“我一定会保护好秋大人。”

“他真是这么说的?”月冠仪负手而立,长风吹的他官袍猎猎作响,额前碎发凌乱,凤目幽冷而危险。

“是。属下听得一清二楚。”长安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秦家那娇滴滴的小公子终于开窍了,以他娘家的地位和太后的支持想来后宫不久就会重归于他的手下。

可......长安不敢去看月冠仪的脸色,他自己也万万没想到,秦正雅开窍居然是因为秋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