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姝之被他狠狠的压在身下,破碎的瓷器散落在她周围。外裳凌乱滑落,双手更是被钳制与两边,手腕被他死死的禁锢住,手背青筋狰狞毕露,满眼不甘:“不可以?那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他?你说的是长皇子殿下?”

“不是他难道还有别人?秋姝之你到底背着我藏了多少贱男人?”秦倾如阴厉的野狼般瞪着凶狠的双眸,长发滑落在她的胸口。

“没有!”秋姝之摇摇头,秦倾的掐的她手腕有些疼。

女尊世界女子体力远甚于男人,但她不敢动作太大伤着秦倾。

秦倾的眼眸浓稠如夜,阴狠浓厉到化不开,他松开一只手,缓缓下移,从她柔软的腰肢弧度一路席下,比撩拨更让人颤栗。

“太后、”她动了动。

“秋姝之你敢,哀家命令你不许动!”秦倾气势汹汹地拿太后的身份来压他。

秋姝之垂下双眸,感受到腰间一股轻柔模糊的力道在她的身上流连,最有腰带上传来一道力,系在腰带上的玉佩被他狠狠拽下,腰带险些都被他扯烂。

秦倾半伏在她身上,手里拿着月冠仪送给她的玉佩晃了晃,殷红的玉色晃了她的眼:“这个东西哀家要了。”

他的语气极为强硬,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她,不肯放过她眼里任何蛛丝马迹。

秋姝之终于动了动眼皮,抬眸望向他:“太后要什么卑职都可以给您,唯独这块玉佩不行。”

“为什么?”他急切的倾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