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倾漫不经心的笑着,唇角微微扬起转开话题:“不知陛下对秦舒一案又何打算?”

“秦舒堂堂秦家嫡女,要什么男人得不到,怎么会强迫一个花魁,她一定是被人栽赃构陷难以自证清白,哀家建议不如将秦舒作为使臣,派遣至百越戴罪立功。”

月深瞬间瞪了跪在地上的秋姝之一眼,随后面露难色:“被人栽赃陷害只是秦舒为了脱罪的说辞,她在醉心楼的所作所为全都有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让她做使臣恐怕难以平民愤。”

秦倾勾唇一笑,笑容轻慢略带低讽:“秦舒可是高官嫡女国之重臣,一举一动都牵扯江山社稷,那人不过是个青楼妓子,死了就死了。”

月深面色一僵,不为他贬低轻贱花魁,只为他那句‘牵扯江山社稷’,这江山早就成了秦氏的江山,她如何容得下这帮狼子野心之辈。

“既然如此就依父后之言。”她咬着牙隐忍着说,看着秋姝之的眼神如冰刃一样狠狠剜着她的肉。

秦倾合上手中的乌骨描金扇,扇尖在手心轻敲,视线终于幽幽落在秋姝之身上:“四书五经都是圣人之言,秋大人教的倒也没错,陛下作为天子应该好好学习圣人先贤,为臣民做好表率。”

他对玉叶使了个眼色,玉叶眼疾手快立马上前将秋姝之搀扶起。

秋姝之在地上跪的太久,站起来时膝盖不稳险些栽倒在地。

秦倾握着扇骨的手一紧:“小心!”

玉叶忙搂着她的腰身将她扶稳。

“多谢。”秋姝之对着玉叶柔声说道。

玉叶放开手退回秦倾身边,秀气的脸上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