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姝之靠近她,撩开她被长发挡住的蝴蝶骨,指尖无意划过她的肩膀,姜姒整个人颤了一下。

“世女很紧张?”秋姝之问道,轻柔的嗓音就在她耳边。

姜姒攥紧了胸前的衣襟,声音漫不经心:“本世女倒不紧张,只是头一回脱了衣服,在女人面前审视,有些不适应。”

秋姝之低头笑了笑:“形势所迫,世女别记恨卑职就好。”

姜姒咬着唇,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撩开湿漉漉的长发,姜姒浑圆的肩头展露,水珠从凝肌玉脂的蝴蝶骨上滑落,光滑细腻如上等的羊脂白玉。

确实没有一点伤痕。

“打扰了。”秋姝之将重工刺绣的外袄拢起,盖住她露出的后背。

直到秋姝之走后,姜姒都紧紧攥着胸前的衣襟,似乎还没缓过劲来。

阿蛮走了进来,紧张地望了眼周围,拉紧了帘子。

“世女,她——”

姜姒指尖抵着唇,示意他别说话,当心隔墙有耳。

阿蛮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拉下姜姒的衣裳,就在她的蝴蝶骨处,秋姝之刚刚检查无疑的地方,撕下了一块薄如蝉翼的人皮。

人皮撕下,一处明显的剑伤暴露出来,即使伤了上药还能清晰的见到骨肉。

看着这处伤痕,阿蛮心一冷,看来这狗皇帝身边也不全是无能之辈,要是交不了差,世女恐怕又要吃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