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可知错了?”

姚焕致一听这话,便大笑了两声。

他因为姓姚,此次谋反案中,他非主谋,只是与6长元交好,大理寺中的人卖姚释脸面,因此并未吃什么苦头。

“有何错之有?我与子厚往来,仰慕他学识人品,才对他多有提携,问心而无愧。”

姚焕致被剥了官袍,身处大狱,背脊却挺得笔直。

他这一番话没有激怒姚释,却使他笑出了声来:

“就是你这悟性,当初能中进士,怕也只是运气使然而已。”

姚焕致一听这话,脸上便露出受辱之色。

“你的性情,实在不适宜为官的,年纪越长,便越糊涂,你拿人当至交好友,可查过6家什么底细?”

姚释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