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心里只有皇上,可我呢?”

当时野猪已经被激怒了,冲将过来,连郭翰都挡不住,他又哪里有能耐可以杀?

到时救不了人,反倒自己都要遭连累。

容妃忍无可忍,抬了手臂,重重的一耳光就抽打到了他的脸上。

燕信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刚想伸手来挡,可容妃美目含煞,想起这个母亲一惯手段,他有些惧怕,便老老实实挨了她一巴掌。

只是今日那脸才被燕骥打过,此时容妃手一沾到,便疼得他直捂脸,只是容妃余怒未消,还想伸手来打他。

燕信有些害怕了,连忙跪起身来,求饶道:

“母亲别打。”

容妃看着他的脸,高举起来的手到底没有忍心再抽下去,只是将满腔怒火揉在语言中,厉声喝道:

“你这个废物!今日之事,我与你七舅百般谋划,却全便宜了别人。”她看燕信捂着脸,神情有些惧怕,又不由怒从中来:

“你七舅早与忠信郡王有约在先,你只需听我的话,站出身来,做出一个保护皇上的模样。若你有危险,忠信郡王自会救你,绝不会使你置身于险境之中的!什么时候母亲会害了你?”